战战兢兢过了几天,乔*什么反应都没有,跟平常一样,乔一钰才逐渐松了口气。
陈最和她维持着不尴不尬的冷战状态,每天仍旧一起写作业,陈最安排题目给她,评阅分析,顺带在再三出错的地方呲她两句,她不想忍也会找茬对骂几声,除此之外别无**。
就这么过了半个多月,临近会考前夕,xue校里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。
“……听说是把那人从楼梯上推下去了,校长带着校外视察的领导正好撞见,领导都很sheng气!主任都快吓*了!”
“而且受伤那家人坚持要讨公道,闹得挺严重的,霸*那几个都停课好几天了,这不今天chu分公布,还得当众道歉zuo检讨。”
听ding雪稚的同桌说完小道消息,升旗集合铃响了,乔一钰和她们到楼下排队。
例常升旗仪式完成,原本的演讲环节就改成了检讨大会,事不关己的乔一钰正在脑海里梳理回想地理的知识点脉络,不经意抬*看清tai上检讨人的面孔,蓦地怔住。
上面五个女sheng,她虽叫不出名字,但分明跟在*茶店门口诋毁她的那几个长得一模一样。
看不出来还是惯犯。
恶人受罚真是痛快!
乔一钰嘴角忍不住飞起来,欢脱*转的视线,越过一排排脑袋*隙,不留神跟静立在人群外的陈最碰上。
蒸腾着炎夏气息的阳光,拉扯出一道道模糊的光晕,横亘在视线相会的地方,让乔一钰有些辨不清,他停驻的那两秒*底的意味。
脑海里有根弦却倏尔一颤。
再想仔细看时,陈最已垂落*睫转向另一边不再看她了。
第三个人拿着检讨的稿纸,说着说着竟痛哭*涕了,这让她的道歉染上了几分难辨真伪的真情实感。
乔一钰注意回到tai上,不知怎么,突然想起那日傍晚*茶店门口陈最说的一句话,当时只觉得自以为是,无关紧要,这时却清晰深刻地不断回响在耳边。
“我有点记仇。”
她随即晃了晃*,觉得不太可能。
检讨结束,校长*自zuo了讲话,对一切霸*行为零rong忍,并为此专门增设了匿名信箱,给霸*受害者提供检举通道,一旦查明从严chu置。
乔一钰由此过上了入校以来,最舒坦的一段日子,耳边清清静静,连上厕所都听不到隔间外有人说她坏话了。
心情好,晚上改题,陈最数落她,她也笑眯眯地忍了。
“还有脸笑?*不悔改是吧?”他翻着她zuo的试卷,边用红笔给她在错chu写涉及的知识点,边无奈叹气,“真想把你脑袋切开,看看是不是真的一条褶都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下次再错直接扣钱,一百一道!”
提到钱,乔一钰不能忍了:“不要用钱侮*纯洁的xue习!”
陈最嗤笑一声没接她的话:“那就这么定了,我会跟阿姨也说清楚,我这里扣完,就从你的研xue经费和零花钱里扣,还有两天会考,一周后期末,自己盘算着,还这么糊弄的话,那点钱够不够你挥霍。”
“你不能这样!”
陈最批完试卷合上书起身,拿她当透明人:“到点了,我要睡觉了,你走吧。”
“你公报*仇!”
他根本不给她反馈,掀开被子就要躺下,乔一钰从他胳膊下钻过去,率先上床,摊开成大字形霸占了他的位置,恶狠狠地威胁:“那就都别想睡!”
陈最站在床边,神*不明地俯视了她一会,回身关上tai灯。
夜*顷刻漫灌,只余对面百叶窗外透进一线线细微的皎bai月光。
乔一钰在黑暗中僵*片刻,直到陈最毫无顾忌地推开她的*躺在床边,她才手脚并用蹬着他找回声音:“你给我下去!臭不要脸!”
陈最侧过脸,呼*吹在她耳畔:“请你*清楚,这是我的床。”
“……”
她才不管那么多,见蹬不动,改用双手上去拧他:“我躺这就是我的了!你下去!你不下去我喊人了!”
耳边的人轻笑一声,单手捉住她*掐的两只手腕,用力一提将她整个人拉起趴到了他身上,另只手臂箍在她腰后。
*睛渐渐适应后,她能在这淡薄月*稀释后的暗夜里,看到下方的人幽幽发亮的*。
他轻声说:“你喊吧,最好把你爸*也喊来,看看是我睡我的床有问题,还是你爬我的床更严重。”
乔一钰抽不出自己的手,闻声*摘他的措辞:“谁爬你的床,注意你的用词!”
陈最笑:“我真不注意,就该说勾引了!”
她气急败坏:“你!”
陈最压住她挣扎的双*,低声警告:“别*动!”
“那你松手啊。”
出乎意料的,陈最竟然真的松了手,乔一钰愣了下,按着他的肩刚要起来,他迅速翻了个身,天旋地转间俩人位置颠倒。
她要出口的骂声被他全堵了回去。
跟之前的吻都不一样,这次陈最整个人都严*合*压制着她,乔一钰有种被大*淹到**的轻微窒息感,不只是呼*,不得逃脱的躯体也同样如此。
就像一只被玻璃盖罩住的蝴蝶。
她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