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统看了看他,说:“我不说,你也明bai,只要我*了,公孙太守对于你和*姑娘的婚事,就不会横加gan涉了!”
“这……”郭嘉气得差点晕过去,他扶额*定了定神,又低*想了想,凄惨地说,“敬tai,你我兄di一场,我的命,是你救的,我郭嘉是什么人?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加害自己的兄di?”
“可是,事实就在*前,我还能不相信吗?”骆统站起身,背对着他,“你走吧,我不想再看到你。至于和*姑娘的事情,我自有办法chu理,到时候,我们两人也该zuo个决断了,至于结果,一切看天意吧。”
“那好。”郭嘉也觉得多说无益,双手抱拳,说,“那,在下告辞。”说完一转身,走了出去。
骆统转过身,看着还在微微颤动的布帘,陷入了沉思。
经过了两天的行军,大军终于又回到了辽东,为了给他们接风,曹*在辽东的临时相府摆下宴*,骆统因为心情不好,只喝了两杯酒,就推说自己重伤wei愈,就先回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,骆统就来到公孙康的书*,向公孙康说明,自己愿意迎娶*冰清的决心,等到就到的时候才发现,曹*竟然也在这里。
公孙康见是骆统,连忙说:“正想去找你呢,没想到你就来了。”
骆统行了礼,问道:“不知道公孙太守找在下所为何事?”
公孙康让骆统坐下,说:“丞相和我,也正在商量你和小女的事情。”
“丞相也知道了?”骆统抱拳向曹*一伸,“多谢丞相关心。”
“先别忙着谢我。”曹*笑了笑,“*下,正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,让我和公孙太守好sheng为难啊。”
“是不是因为奉孝?”骆统问道。
“正是。”公孙康接口道,“我这不肖女儿,偏偏喜欢上这个人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。”曹*笑了笑,“*姑娘和奉孝,似乎也是两情相悦啊。”
“反正我不同意。”公孙康大手一挥,“我还是希望,我这女儿能嫁给叶军师,叶军师一表人才,年轻有为,将来必成大器。”
“敬tai。”曹*转*看着骆统,“事情就是这个样子,你也看到了,事情由你和奉孝而起,那么,就必须在你和奉孝只见zuo个了断。”
“我明bai。”骆统点了点*,“解铃还须系铃人嘛。”
“这句话说得好。”曹*赞许道,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不错,敬tai果然才思敏捷。”
“丞相你也看到了。”公孙康说道,“敬tai的文才,远胜那个郭嘉。”
骆统心里暗暗发笑:自己不就是误说了一句宋朝才出现的成语嘛,竟被认为是才思敏捷,但他嘴上还是说道:“不知丞相和公孙太守,有什么良策?”
“你们去征讨叛军的时候,我和公孙太守已经商量过了。”曹*端起茶盏,喝了一口,“打算让你们二人进行一次比试。”
“比试?”骆统看着曹*,“比什么?”
“这个稍微有点为难。”曹*沉*了片刻,说,“比文才的话,你是远胜于奉孝的,当初在官渡的时候,你也已经胜过一次,这个不好。比打仗的话,现在也没有机会。”
“那就比武艺,谁的武艺gao,我就把女儿嫁给谁。”公孙康显然偏向骆统。
骆统本来以为曹*会反对,没想到,曹*听了公孙康的话,说:“这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。”
“不行。”骆统*了**,“奉孝不懂武艺,到时候必败无疑。”
“不见得。”曹*神秘地笑了笑,说,“敬tai,你有所不知,奉孝在跟随我之前,也是是一个游侠,只是武艺不gao而已,我曾经把倚天剑赐予他用,不是没有道理的。”
“那好。”公孙康gao兴地说,“那就比武艺,就这么定了。”
“我不想占这个便宜。”骆统说,“毕竟,我的武艺,是肯定比奉孝厉害的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糊涂呢!”公孙康站起来,*着骆统,连声叹气。
曹*笑了笑,说:“二位不必担心,据我了解,奉孝早年随名师xue武,后来因为身体虚弱,才荒疏了武艺的。而且,敬tai现在重伤在身,右臂使动不灵,这样一来,比试武艺,倒也是公平的很啊。”
这次*到公孙康犹豫了,他不禁问道:“敬tai,你的伤,不碍事吧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骆统*了**,站起身,向二人作了揖,说,“既然丞相和公孙太守都没意见,我也自当从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曹*站起身,说,“我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奉孝,他一定会同意的。”
骆统回到了自己的*间,坐在了椅子上,拿过桌子上的倚天剑,抽出来,看着剑身上的道道寒光,又送回去,仰面朝上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果然,郭嘉同意了这场决斗,第二天,用过早饭,骆统穿好了铠甲,拿了画戟和倚天剑,来到了教场。
校场上,已经站了很多人,曹*和公孙康站在一起,正在聊着什么,不远chu,郭嘉也穿着bai银细铠,正在那里和张辽说话,似乎张辽在教给郭嘉克敌制胜的方法。
骆统走到曹*跟前,抱拳道:“属下来迟。”
“不迟不迟。”曹*笑着说,“我们也刚来没多久的。”
“敬tai。”公孙康严肃地说,“记住我当初和你说的话,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“是。”骆统抱了一下拳。
这时,张郃走了过来,说:“敬tai,这次决斗,你一定拿